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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當年的日本洋行
    2019-11-15 14:46作者: 李世明來源:本站

           洋行,是近代外商在中國從事貿易的商號。日本洋行是日本對華進行經濟侵略的重要工具。1931 年后,隨著侵華戰爭的進程,在淪陷區,日本軍政官吏、商賈也隨之進入,紛紛霸占商貿要地開設金融機構。在徐州,日本經濟侵略的金融機構,除了幾家大銀行外,主要就是設立洋行。查閱徐州有關檔案,不完全統計,就有38家,民間調查發現2家,合計40家。徐州的日本洋行,最早設立時間是在1938年5月,即徐州淪陷后不久,最晚的則是在1944年5月,1940—1942年間設立的比較多。洋行地點多分布徐州各個區域,大多集中在啟明路(今淮海東路)、大同街、大馬路、建國路一帶。他們選擇黃金地段,蠻橫驅趕居民、霸占民房,開辦洋行,傾銷日本商品,販賣毒品,進行奸細特務活動。

           日本東京洋行的開設:強行霸占

           大同街20號,是天成貿易公司,原有西式樓房18間。這家公司是在民國初年蕭家、陸家合股購置的,經過10多年經營,已成規模,成為大同街上有影響的商貿大戶。徐州淪陷后,被日商下雨寅吉霸占,改為東京洋行,任意裝修,使得原大廈內部豪華的門窗、隔扇、玻璃以及各種設備悉為破壞。戰后,房主上訴稱損失不下數百萬元。

           大同街還有徐本立土地,租給裕泰祥百貨店,淪陷后也被日商東棉洋行強占。

           日本西木洋行的蠻橫:強租強拆

           根據檔案記載,西木洋行有兩處,一處是在啟明路26、27、28、29號,是喬問樵的房地產,淪陷后被一名叫服部的日本人強租,開建公司與西木洋行。西木洋行經營鋼管、鐵礦。原有房屋草房86間、瓦房34間,已經被日本人全部拆除,新建樓房80間。啟明路,為今天的淮海東路,從26—29的門牌號看,此處應該位于淮海東路的東段。

           另一處地點在公明路東347號,靠近馬路。公明路即是彭城路,靠近馬路,應是靠近淮海路,有6分多地,是陳子萬的產業,1921年建有東樓和門面樓一所,,上下共14間,并有天井一方,租與興仁記茶莊。淪陷后被日商強行租用,任意拆建,開設西木洋行。

           日本西木洋行的霸道:私自轉讓

           1939年,彭城路拓寬馬路,形成今天的彭城路寬段,馬路的拓寬將西木洋行的門面樓拆除,西木洋行1941年閉歇。歇業后,應該歸還給原房主。但是西木洋行卻暗地把房屋轉讓給另外一家竹下洋行。竹下洋行是日本居留民團的下屬,是其分設的生必營團,即負責經營日本居留民團人員的生活必需品配給組合事宜。從拓寬馬路推定,西木洋行應在彭城路寬段路東,屬于管理機構,而淮海東路的西木洋行或是倉庫、存放物資的地方。三井洋行的“無限作為”的租約1941年1月,西木洋行轉讓時,房主陳子萬已經病故,妻子陳毛淑文一個弱女子更無力抗拒,只有忍受。所以在抗戰后,她提出申訴發還,希望“仁慈長官垂憐懦弱國民解除八年至痛苦”。

           日本三大財團的三井洋行:“無限作為”

           沈陽有一座三井洋行大樓,建造于1937年,是日本三井財團設在奉天的私營銀行,總建筑面積6142平方米。沈陽報紙說,三井洋行創建于1918年,總會社設在日本東京,它是日本三大財團之一,是日本掠奪和剝削東北人民的重要工具。

           徐州,也有家三井洋行,坐落啟明路(今淮海東路)路北87號,東臨大路,位置或為今天文化宮對面。這里原來是商家段保泰名下的地皮,有 759平方米。民國31年8月1日(日期商家記得很清楚),三井洋行經理濱田秀雄看到這地段是黃金地段,便依靠憲兵隊勢力強租,在簽訂租約時,是把預先制定好的租約逼迫段保泰簽字。段保泰一看租約,上面寫著“租借期間無限作為”。這“無限作為”四字字字透露日本侵略者的霸道與野心。每月僅僅支付租金偽聯銀券45元5角。聯銀券是由日本帝國主義大量發行的,用于搜刮淪陷區的物資,掠奪中國人民的經濟財富的貨幣。在物價飛漲的日偽時期,這聯銀券等于廢紙。

           日本大島洋行:霸占多處民房,無償使用

           日本大島洋行,也是日本大財團,1931年東北淪陷后,遂在長春等地開辦大島洋行。徐州淪陷后,在徐州開辦洋行的是大島五六。中正街(彭城路)南段26號的朱海明家,有6分地,10間瓦屋。1938年5月,日軍轟炸徐州,無法生存,朱海明便攜眷到鄉間避難。但是,到了秋季回城時,發現家院已經被日本人強行占用,不準進門。無奈只好寄居他處。朱海明說,“因未接洽訂約故敵僑姓名不詳”,由于畏于強寇,既不知道霸占者是何人,更沒有簽訂租約,而且“由二十七年秋季至敵軍投降七年整,絕未簽訂任何契約”。朱海明痛失家園,心中不舍,常常從家門前徘徊,只知道家院被改成“大島洋行”,看到滿院堆積木棒,經營的是木材。7年無償使用,分文不給,這就是大島洋行經理大島五六的強盜行徑。更是無理的是,到了民國卅四年三月,大島五六私自轉讓給同伙柏木,改為興淮公司。眼目中根本沒有中國人的絲毫權利。

           大島五六嫌此處地方面積小,又在豐財四道街不予通知即強行霸占王陳氏的6畝多地。待王陳氏發現,王陳氏說她出面“交涉無效”,隨后便接到“未經(王陳)氏同意所立、亦無出租人簽章”、租期20年的一紙租約。添建瓦房25間,樓房10間,棚41間。大島五六霸占的日子,是痛苦的日子,所以王陳氏記得清楚,那是“民國卅一年十月十六日”。

           三菱洋行正金洋行:血淚之上的洋行

           現在崇文路東,有幾座高樓,那是日偽時期建成的金融機構。自南而北,日偽時期,依次是遠東大旅社、正金洋行、三菱洋行。就在這高樓群下,卻有一段血淚故事。

           在民國初期,那里是黃河灘,沒有人家。程王氏一家祖上依靠勤勞節儉,積攢點錢,買下位于宏原裕昌蛋場南部的一塊5畝7分荒沙地,蓋幾間房子,春去秋來,種些糧食蔬菜,勉強度日。到1938年程王氏在此居住已經30余年了。30余年來,在此落戶的人家慢慢多了,形成了居民區,名云新莊,都以為在這遠離城市的地方,可以生存。不料,1938年5月,日軍對徐州狂轟濫炸,對程王氏他們這塊荒地也不放過,一天,在日軍空襲中,程王氏的公公、婆婆和孩子均被炸死,她只有和孫女相依為命。

           誰知,災難沒有結束。日本人來后,看中了這塊地方,說要在這里設立重要機構,所有的住戶都要驅趕走。程王氏哪里舍得走啊,這是老頭子用一輩子血汗置的一點家產,也是老頭子用命換來的家產,離開了就沒有活路了。日本特務機關架著槍開著汽車前來征地。她和鄰居商議怎么樣才能保住這塊家園。但是,一個孤老婦人,哪里能斗得過日偽那些豺狼呢!幾經申訴無效,只好傷心欲絕地拉著孫女走向更荒涼的地方。

           抗戰勝利后,程王氏和鄰居向政府提出發還,政府“準該民繳價回贖”。但他們哪里繳得起呢?當時他們畫出了一幅圖,給我們留下了這段歷史。

           徐州百姓聲淚俱下的控訴

           增幸洋行是日本的大財團,民國時期上海、青島都有它的洋行。徐州淪陷后,增幸洋行也踏上徐州土地。被增幸洋行霸占的是沈滌生的家產,在二壩窩,有3畝地。這二壩窩是在徐州東北,復興北路北段,現在是稠密的居民區。1938年,還是莊稼地。沈滌生的土地被霸占,未過幾年沈滌生就氣病而死。待抗戰勝利,申述發還房產的是沈滌生的妻子沈許氏,她那一紙申述是聲淚俱下的控訴:

           氏祖遺土地三畝,坐落下淀鄉二壩窩。歷來耕種以維持生活。不幸徐州淪陷,日軍占住,所有日商隨同前來以作經濟之侵略。民國二十九年,夫沈滌生猶在,二壩窩土地三畝竟被增幸洋行強以暴力,不準耕種,強迫租與該洋行作制造玻璃廠之用。斯時處在鐵蹄之下,誰敢拒絕?夫忍痛與其訂立租約,每畝每年給租金五十元代價。如此之微,殊失公允。迄民國三十二年,該洋行不經同意竟私相授受,自行將該地轉與日人山木為制造酒精廠。是時夫沈滌生業已逝世。氏本婦孺,目不識丁,殆察知后,該日人山木施以恫嚇言辭,必須繼續租用,仍用增幸洋行的原訂契約,僅將租金改為每年每畝租麥一斗。低微的租麥,如何生存!

           日本大昌洋行的業務:傾銷產品

           日本洋行所經營的商業種類很多,包括金銀首飾、鐘表、毛織品洋雜貨、化妝品、服裝、文具用品、運動樂器、新聞刊物、鞋、醫藥醫療器械、水產副食、煙酒、古玩、照相器材、銀行證券等幾十個行業。這些種類,徐州的日本洋行幾乎都有涉及。

           1943年7月2日的《徐州日報》,是日偽的報紙,這天報紙的第二版,刊登了大昌洋行的一份推銷“日本型小農具”的廣告,可以看出洋行的經營范圍。廣告說,日本型的小農具,雖然型式與中國農具相仿,但是使用便利,包括馬力、人力的制粉機、制繩機、脫谷機、棉花機、水田除草機、驅蟲噴霧劑以及建筑五金等。

           1943年7月2日徐州日報大昌洋行

           這家大昌洋行注明是在“啟明路九號,車站前”。查閱檔案,可以驗證,此地原來在二馬路(今青年路東端),是名叫梁志誠的地方,有21間房屋,其中洋式門臉7間,瓦片房14間,租給別人開設民生米店、天福商店,淪陷后日本人吉川強占開設大昌洋行。

           日本洋行的另種業務:妓館

           同時,一些日本洋行,往往又是間諜機構、毒品販賣窩點和淫穢服務場所。如豐縣,于1938年5月陷落后,至1945年5月,城里有四家“洋行”,都與日軍駐扎的司令部、憲兵隊相距不遠,是日本人集中居住的地方。這幾家洋行除專做供應日軍軍需的生意,如卷煙、大鹽、煤油,還都開設軍妓館,洋行附近的日本憲兵隊,便是常客。其中西關路南一家洋行規模比較大,名稱叫“合作社”,老板姓金,有五、六名妓女,另外幾家有三、四名。這些妓女都是朝鮮、中國婦女,原來都是良家女子,被逼迫或被欺騙隨老板跟著日軍來到豐縣。

           有關徐州日本洋行的兩則短訊

           我在所存的1943年7月22日一份殘破的日偽《徐州日報》上,發現一則有關日本洋行的短訊,“泰信洋行遺失案昨破獲”。報道說,在大馬路的泰信洋行,丟失麻袋600條,經過查獲得知是被拉平車的工人張某運走。而這工人與泰信洋行素無瓜葛,且如此數量的麻袋憑條運出洋行,絕非易事。于是該洋行經理永田懷疑是洋行內部人所為,因為他外出后將手章轉交他人存放。由于該張報紙殘缺,內情究竟如何,是內部矛盾,還是徐州工人的斗爭?不得而知。查閱檔案,泰信洋行經理全名是永田治野。

           一份林子湘的申請書檔案顯示,這個永田治野,在1944年5月,繼在大馬路開設洋行外,又霸占延平路林家14畝地擴大洋行地盤。林子湘申述:“民國三十三年五月,有日人永田治野著由前河北鎮副鎮長劉XX,徐州市社會科長白XX,畜產管理所長張XX,將民傳至市府、到日本某部隊,強行租用,迫予立約。后該日人即在民地自建洋瓦房二座,開設泰信洋行”。由此看來,這個永田治野勢力非常,驅使日偽行政機關多人威嚇在前,又以偽政府、日本部隊作武力逼迫在后,同時也證明日本洋行與日軍、與偽政府之間的利益關系。

           另一則是與日本商工會議所有關。1943年6月11日《徐州日報》,刊登“徐州日本商工會議所”的一則“志謝”,是說6月9日,該商工會議所改修的樓房倒塌,造成工人傷亡。“蒙各機關及鄰組諸位急力救助,得免大災”。下半篇文字殘缺,僅余兩行云:事故是“因監督人之疏怠及事前失于檢點”。所謂“改修”,是指霸占的民房;傷亡工人必然是徐州的建筑工人;“疏怠”的“監督人”,卻是日方人“松原工務組”。再說,這個“日本商工會議所”,不是一般民間組織。遼寧大學日本研完所的麥麗臣先生在《淺談日本商工會議所的地位及其作用》中說,“日本商工會議所,是日本歷史最久的全國性的綜合經濟團體,其活動不限于產業經濟,而是涉及整個國民經濟,它不僅在經濟界起指導作用,而且也與政治界保持著密切關系。”(《日本研究》1988年第四期)文章說原名是“商法會議所”,戰后改為“商工會議所”,而現在這個短訊卻是在1943年。日本商工會議所的業務范圍廣泛,徐州的商工會議所,起碼應該是對日本徐州洋行起到指導、服務、協調、培訓、扶植諸多作用的。他霸占、改修民房,發生事故,自然有許多“機關鄰組”相助。這是則重要資料,有些書刊沒有涉及,錄此備忘。

           兩則備查的洋行

           徐州徽章收藏者王宣瑞先生收藏一枚銅質徽章,圓形,外郭為卐字曲折連文,上有“徐州”兩字,徐州木村洋行證章正中上方是6朵云簇擁一太陽,下方是“木村洋行證章”6楷字,背面有編號。這枚“徐州木村洋行”徽章的發現,即可以證明徐州存在過該洋行,也說明該洋行定制過徽章。徽章的用途除了表示身份外,也是洋行出入的憑證。木村洋行的具體地址、開辦人、經營項目不詳。

           徐州陶瓷收藏者劉醫生曾經在徐州永康路附近的施工工地上,發現帶有“大豐洋行”款識的瓷碗瓷片,日本瓷,白色。該瓷片在永康路一帶發現,或許說明永康路附近在日偽時期有過“大豐洋行”的設置,但是具體地址不詳。

           現在把“木村洋行”的徽章和“大豐洋行”的瓷碗照片刊登出來,請知情者提供有關情況,以解開此迷。

           徐州日本洋行名錄(不完全)

           1、西木洋行,一在啟明路(淮海路),一在公明路(彭城路)。

           2、竹下洋行,在公明路(彭城路)。

           3、出光洋行,原濟眾橋西路南太平洼 ,吳世恩房產;王繼先房產,土地5分,民國28年6月—34年9月,被日人新保強占。

           4、堂木洋行,在英士街(今建國路)9號、7號,屬于楊春泉的房產,被堂木伊三郎強租。堂木伊三郎又在大同街13號霸占拆除民房建樓房4間,開設堂本洋行,后自行轉讓給巖田洋行。

           5、大島洋行,位于中正街(彭城路)南段26號 ,大島五六占據7年整,經營木材。民國31年10月16日,大島五六又在四道街豐財鎮四道街西頭新河東上涯(四維路東旁)霸占王陳氏房產。民國34年又轉讓給興淮公司。

           6、竹內洋行,在郵局巷(原來丁字巷)5號,霸占董宗昌房產。

           7、增幸洋行,地點在二壩窩,沈滌生房產,3畝地。洋行生產玻璃。

           8、泰信洋行,地點在延平路路西,原為林子湘的土地,面積14畝6分,民國33年5月10日永田治野占住,建洋瓦平房兩座,后為日本野戰郵局占用。

           9、大昌洋行,地點在二馬路,后開路變成在啟明路 180號,梁志誠房產,21間,日人吉川強占開設大昌洋行,后轉賣給略利洋行。

           10、天泰洋行,二馬路路北64號,原濟南紅萬字會所址,由徐州分會馬毅卿管理,殘疾院用,房屋31間,土地4畝2分。徐州淪陷前日機轟炸落彈一枚,房屋大半破壞。日人松本榮次郎強占部分開設天泰洋行。又,天泰洋行另在大同街44-45號,有樓、瓦平房32間,原是徐召棠、徐涵之的房產。

           11、東京洋行,在大同街,原為蕭天鐘的天成貿易公司、裕泰祥商店。 

           12、鐮倉洋行,在三馬路中間太平洼,原為高靜一的土地,共7畝8分,民國30年11月1日被占用,有契約,每月10元3角。

           13、大倉洋行,啟明路(淮海路)南側40號,李曉舟的房產,坂本力三郎、林多久夫等5人在民國29年4月占。

           14、三井洋行,啟明路(淮海路),屬于段保泰房產,民國31年8月1日日人強租,每月租金偽聯銀券45元5角。

           15、中尾洋行,公明街(彭城路)200號,崔嘯威房產,有28間,南北16米,東西 63米,民國27年日人先強占后強租,拆除原有瓦大廳 5間,改建門面。

           16、大二洋行,地點月波街 212號,是周際虞的房產,1畝2分,18間房屋。又與濟南銀行、華北煙草株式會社合占楊禹九11畝地, 62間房屋。 

           17、德盛洋行,地點南馬路(建國路南)100號,李衡浦房產,有房屋11間,9分地。 

           18、大丸洋行,東門外東新集白云路(民主路)1號,地基3畝3分,房屋45間,淪陷后由日本人鈴木謙三搶占,后由植田敏猷開設石炭販賣所。

           19、三菱洋行,地點崇文路3號,原為程王氏地基。

           20、正金洋行,地點崇文路4號5號,原為程王氏、劉興邦的地基。

           21、月津洋行,文亭街32號。

           22、大澤洋行,三馬路 4號。

           23、伊田洋行,中山路 101-100號,同上。

           24、兼松洋行,大馬路190-191號,同上。

           25、重江洋行,石榮軒房產,在銅山潘塘鎮,日本人重江國松占。

           26、鈴木洋行,濟眾橋東。

           27、協和洋行,地點大馬路、崇文路26號,民國31年8月20日強買,發價650元,段保泰房產。

           28、和興洋行,地點松年巷 8號,4分地,民國31年日本人無條件占用,自建西式平房1處,段保泰房產。

           29、豐祥洋行,三民街12號,淪陷時被燒毀12間,李仁謙房產,日商金尾計治民國31年 8月15日租。

           30、大南洋行,地點正大街 5號,劉福喜房產,民國29年9月日本人占。

           31、大信洋行,中山街(彭城路),張兆泰房產。 

           32、今福洋行,青年會巷。  

           33、新廣洋行,在大馬路,原屬云龍山僧人習三的房產。

           34、信記洋行,在慶云路(今中山路)富國街口118號,韓繼旭房產,28間,被占7年,經理坂田。

           35、略利洋行,在啟明路(今淮海路)。

           36、巖田洋行,在英士街,由堂本洋行轉讓。

           37、ⅹⅹ洋行,在千里巷,原屬廟產,民國29年5月,日軍防護團占用,經理坂廣。

           38、德勝洋行,南馬路(今建國路)中段100號,瓦門面6間,西屋4間,西瓦屋2間,南敞棚3間,共計15間,曾是一家木廠。

           39、木村洋行,發現“徐州木村洋行”徽章,具體地址不詳。

           40、大豐洋行,在永康路一帶發現帶有“大豐洋行”款的瓷碗,具體地址不詳。

           (作者現任徐州市史志學會副會長、徐州市民俗學會副會長,曾任奎山中心小學校長,徐州市第八、九屆政協委員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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