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,薔薇科李屬,為多年生落葉果樹,原產中國,其中黃河流域是杏的起源地之一和栽培最集中地區。杏在豐縣栽培歷史很久遠,有許多關于杏樹的栽培記載。杏的栽培也有起有落。目前杏已發展成為世界性栽培果樹,用于鮮食和加工。在種植業結構調整中,杏是豐縣重點發展的核果,不僅有常規陸地栽培,而且推廣了設施栽培。栽培品種除傳統地方優良品種外,還引進了部分優良品種。近幾年來,豐縣杏果鮮果已遠銷上海、南京、杭州、蘇州、無錫等大中城市,成為農民增收、農業增效的重要項目之一。
一、豐縣杏樹栽培史
杏是我國最古老的栽培果樹,最早見載杏樹栽培的典籍是《夏小正》,其中載云“正月,梅杏桃則華。”“四月,囿有見杏”,說明二千六、七百年前,已有果園栽培杏樹。《山海經》也曾載:“靈山之下,其木多桃、李、梅、杏”,其后《齊民要術》《農政全書》等都有關于杏的大面積栽培及品種和栽培技術的記述。
豐縣地處黃河下游,是中國杏起源和栽培最集中之地,明版《豐縣志》記載豐縣物產中,杏居重要位置。清光緒二十年版《豐縣志》在豐縣物產欄目中,將杏排在果品的第三位,說明明清兩代杏是豐縣主要果品之一。
豐縣關于杏樹的最早記載當是唐代杜牧詩作《杏花村》:“清明時節雨紛紛,路上行人欲斷魂。借問酒家何處有?牧童遙指杏花村。”關于杏花村的位置所在,歷代說法不一,有說在山西汾陽,但卻有更多資料證明杏花村在江蘇豐縣。《豐縣志》曾載:“唐后,世人稱豐縣為杜樊川(杜牧)買酸之鄉”。有關資料表明,在杜牧杏花村詩作以后,杜牧故友張籍任大唐水部員外郎時,經常到徐州視察水情,想起杜牧及其詩作《杏花村》,也作《杏花村》一詩,以慰老友杜牧。詩曰:“一去瀟湘頭已白,今朝始見杏園春。從來遷客應無數,重到花前有幾人。”杜牧、張籍、白居易同是唐德宋年間進士,其中白居易和張籍同榜,杜牧略遲兩年,三人多有交往,徐州是他們常到之處。白居易在其父任彭城令時隨父住,故對徐州很熟悉,曾作詩《朱陳村五言》,開首兩句為:“徐州古豐縣,有村日朱陳”。即說明豐縣自古有個村莊名朱陳村。杜牧和張籍的詩均未指明杏花村究竟在何處,唯白居易指明朱陳村在徐州豐縣。杜牧、白居易、張籍詩中所提及的杏花村和朱陳村的關系,宋朝大文學家蘇東坡的《朱陳村嫁娶》進行了明確的說明,“我是朱陳舊使君,勸農曾入杏花村。”即說明蘇東坡任徐州地方長官時,為鼓勵地方農耕,曾親自勸農來到杏花村。身為地方長官的蘇東坡,既為徐州知府,在徐州發展農業,自然在所屬境內。 據明版《豐縣志》載:“杏花村,按《古今詩話》(書名)徐州古豐縣有杏花村,東去二十里。”清光緒二十年版《豐縣志》也載:杏花村,縣東南十余里。1994年新版《豐縣志》記載了杏花村的確切位置:“杏花村,今叫張杏行,在華山鎮境內,古叫杏花村。”
由上可見,杏花村的位置是在江蘇豐縣,唐、宋、明、清皆稱之為杏花村,今為張杏行,是因宜栽植杏樹而得名,由此證明豐縣栽培杏樹由來已久。且杏花村久具盛名,明清之后,杏樹為豐縣主要果品之一。1949年前后,豐縣各區鄉都有杏樹栽培,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是豐縣栽培最盛行的時侯,豐縣各村甚至各家各戶都有杏樹栽培。筆者家鄉王溝鎮的孫許莊,也是栽培杏樹十分古老的村莊。該村清代有一秀才孫高遠,曾作一首兒歌,三百多句,流傳到1950年前后,開首四句是:“康熙皇帝坐金鑾,國富家盈民泰安。五谷豐登六畜旺,杏梅花紅掛滿園。”說明該村三百多年前已栽培杏樹成園。五十年代初期,孫許莊一個自然村,就植杏樹數千棵,”占地幾百畝,有許多優良的品種,曾被運銷100公里以外的徐州、荷澤、濟寧、商丘、淮北等地。由于成熟的杏易爛,運輸困難,當時車輛運易碰傷損壞,賣杏全靠肩桃,由善于挑擔的買賣人販運,從孫許莊運到徐州等城市,再批發給當地商人,以供應城市居民。每逢杏果收獲季節,都有挑擔人前來。販賣杏的擔子是用一個扁擔挑著兩個用小麥秸桿編制的草屯,每屯裝50來個,一擔挑100斤左右。在豐縣收購時每斤2~3分錢,到徐州等城市每斤賣1角左右。五十年代末期,由于栽培較普遍,杏的加工業不發達,全靠銷售鮮杏,又因杏為熱性,人們尚不了解杏的保健作用和食療效果,杏的地位也被人貶低,曾有:“桃飽人,杏傷人”的說法,也有“寧吃甜桃一口,不吃爛杏一筐”的風言。一斤小麥可抵十幾斤乃至二三十斤杏的價錢。杏樹的主人常讓過往行人隨便吃杏,留下杏核,栽杏的農家有時說賣杏不如杏核值錢。有時為了取杏核,杏園只得把熟杏堆放,讓杏腐爛后留核,或用手把杏肉剝除取杏核。1958年以后,中國遇到了三年自然災害,國家處于經濟困難時期,農業“以糧為綱”,杏樹也就被大量砍伐,栽培面積驟減,僅有少數農民將優良品種留在家前屋后栽培。杏樹栽培一減再減,進入低潮,及至八十年代,杏樹已經奇缺。八十年代后期杏的保健作用逐漸被人們所認識,杏的價格大增,即使在杏子大量收獲的時期,每公斤杏售價也超過了5元,一公斤杏可抵幾公斤乃至更多的小麥。如此大的比差使杏樹再次得以恢復和發展。
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以后,隨著種植業結構的調整,杏作為核果,成為豐縣重點恢復發展的果品,除地方品種外,還引進了凱特、金太陽等國內外優良品種。栽培方法由過去的放任栽培,進步到適當整枝造型,加強了無公害病蟲害防治,并推廣了設施栽培。至此,豐縣每年從5月上中旬到7月上旬都有杏鮮果供應市場。杏已成為部分農民增收、增效的重要栽培產業。
二、豐縣杏的優良品種和種質資源
據筆者調查,豐縣長期栽培的杏樹品種多達數百種,有許多品種既是國內外極少見的優良品種,又是少見的可利用的特殊種質資源,其中表現最突出的有以下10種:
1、關老爺臉杏
關老爺臉杏顧名思義是紅色大杏,樹勢強健。筆者調查,五十年代在豐縣王溝鄉孫許莊有50年以上的關老爺臉杏樹。一般20年樹齡桿直徑可達40厘米左右,單產杏200-300公斤。關老爺臉杏果型大,一般100克以上,大者200余克。果頂園,果型橢圓型,果色底色50%左右為橙黃色,向陽面火紅色,十分鮮艷,如戲劇舞臺上的紅面關公,故稱為關老爺臉杏。該杏品質上乘,肉質軟,橙黃色,離核,多汁,味甜含糖量高,有芳香味。6月中旬成熟。成熟的關老爺臉杏仍有一定硬度,但用手捏后即軟,若均勻捏透后,從皮上開一小囗,用嘴對著開口吸其汁,可將杏汁吸完,僅剩杏核,也可將杏汁擠入碗中,成為濃濃杏漿,插筷不倒。所以無論口感、果型、色澤,還是從杏樹長勢評價,關老臉杏都是質量極優的品種。
2001年筆者曾撰文《祖傳大杏》,就是指的關老爺臉杏。在記憶中,家中就有4代人栽培關老爺臉杏,2001年才斷絕此品種,關老爺臉杏核較大,核殼內杏仁也大,苦仁,加工后可食用,也可用杏核繁殖后代,優良種性可以遺傳給后代。其主要優良特性是:果型大、色澤好、樹勢強、產量高、口感好、質量優。所以關老爺臉是比美國凱特杏更優良的杏品種,既是豐縣優良的地方品種,又是可利用的種質資源,所以應抓緊收集保護關老爺臉杏,防止這個優良杏品種和種質資源丟失。
2、大白香杏
大白香杏是豐縣古老品種之—。據老人回憶,在王溝鎮孫許莊,五十年代初期樹齡五、六十年的大白香杏樹生長仍十分強健,樹干高3米,直徑40余厘米,樹冠半莖3-4米,枝葉茂盛,年結果200余公斤。1962年后,根據中央60條精神,人民公杜的土地實行四固定,此大白香杏所生長的土地與樹的主人不屬一個生產隊,被迫刨除。
大白香杏果實為長橢圓型,果皮白色,向陽面40-50%呈粉紅色,單果重約80克,大者150克以上。果平頂,縫合線不顯著,兩片果肉對稱,果型色澤都十分美觀,果肉白色,芳香味濃,甜度甚高,多汁,纖維較多。成熟略硬,較易運輸,熟透的大白香杏用手細捏后變軟,從皮上開一小口,也可吸其汁,直到皮松汁凈,內僅剩數條纖維。其唯一不足是不離核,但由于果實型、色、味俱佳,被當地認定是品質上乘的大杏。杏仁苦,加工后方可食用。6月中旬末到下旬成熟,屬晚熟性品種,此時大批杏果已采收結束,所以價格尚好。
大白香杏的果核可以繁殖后代,其后代保留著上一代的優良特性,其主要優良特性是:果型美觀,樹勢強健,白色白肉有紅面,甜度高,品質好,遺傳力較強,所以是很好的種質資源和優良品種。
自1960年后,那顆數十年的大白香杏樹被刨之后,在孫許莊樹仍有其后代,卻在文化大革命中逐漸消失,估計該資源己經丟失。
3、大發饃杏
大發饃杏是靠枝條劈接繁育的大果型杏,俗稱猜杏,單果特別大,重可達100克以上,大者200克,故稱大發饃型。其樹勢極強健,幼樹時生長很快,嫁接后的大發饃型3年樹桿直徑可達10厘米以上,可以結果20公斤,樹冠張開,果實平頂,逢合淺而不清晰,兩片果肉對稱,纖維少,果皮為橙黃色,向陽面略紅,比目前推廣的美國凱特杏果實大,色澤鮮艷且有光澤。果核小,與其他大杏相比,杏核占的比例明顯較少,核仁小,果肉占的比例多,味甜而多汁,半離核,微有香味,是鮮食性很好的杏品種。10年樹齡以上的大發饃型樹干直徑可達30厘米以上,結果能力強,單株可結果200公斤以上,個別20年樹齡大杏樹可結果300公斤以上。連續結果能力強,沒有大小年之分。
大發饃杏是靠枝條嫁接繁殖后代,其果核很少能出苗成樹,但劈嫁接成活率高,一般用果核繁殖的3年以上直徑3-5厘米左右普通杏樹為砧本,用以劈接嫁接成活后完全保留原大發饃杏樹的各種優良特性,所以大發饃杏是靠枝條繁育后代的優良品種,但是大發饃杏卻在文化大革命中絕跡,是杏資源的一大損失。
4、水白蜜杏
水白蜜杏是一種果皮底色皆為白色的中小果型杏,單果30克左右,成熟時果色先由青變為青乳白色,然后變為白色,成熟后向陽面粉紅色,整個果實呈三紅七白,光滑而有色澤,無斑點,十分鮮艷美麗。果實短橢圓型略近圓型,果頂平滑,縫合線淺,兩側果肉對稱。果肉白色離核性好,分開兩片果肉似干殼,但果實汁多,果肉含水較高,纖維少,甜味極高,有蜜疙瘩之稱。皮薄不耐貯運,雖其果實不大,卻很受歡迎,6月上中旬成熟,正值本地麥收季節,吃起來解渴味濃,是鮮食性極好的品質上乘杏,杏仁苦,可加工食用。
白蜜杏樹勢中等,樹冠較緊湊,十年果樹可結果100公斤左右,連續結果,無大小年之分。
白蜜杏果核落地后可出苗產生后代,具有上一代品種特性,其明顯的特性是含糖量高,甜度大,白色白肉。遺傳力較強,是可以利用的優良品種和種質資源。隨著豐縣杏面積的減少,已很少見此杏,但近年在市場上偶見,說明該種種質資源仍保留在民間,可以繼續開發利用。
5、菜子黃杏
菜子黃杏是豐縣地區優良的早熟杏品種,成熟期極早,5月10日前后成熟,比目前引進的美國早熟品種金太陽還要早10天左右。此時正是油菜子角果開始由青變黃的時候,所以稱之為菜子黃杏。
菜子黃杏果圓型,頂平,縫合線略顯,兩片果肉對稱,果皮底色為黃色,向陽面深紅暈色,少有紫紅色斑點,略有光澤而鮮艷美麗。單果重25-35克,比較均勻,屬中等大小果實。果肉橙黃色,比果皮色深,酸甜適中,甜度中等,多汁,不離核。由于成熟較早,在本地區是除櫻桃之外成熟最早的水果,深受歡迎,往往價格較好。杏仁有苦味,不可直接食用,用水泡去苦味即可食用。
菜子黃杏的果核落入土壤第二年春天可萌發生成新樹苗,主要特性皆可遺傳給后代,所以可作為優良品種和種質資源利用,尤其是少見的早熟資源。
隨著豐縣杏樹面積減少,菜子黃杏因早熟難以看管,很少有保留。但近年來在市場上發現有熟期類似菜子黃的杏果出售,其型又不象太陽杏,預計可能是菜子黃杏,所以可認為該品種資源尚未丟失,可挖掘利用。
6、青稱勾杏
與菜子黃杏相反,豐縣曾有一種特晚熟的杏,地方俗名叫做青稱勾杏。在各種杏皆收獲結束時,青稱勾杏果色尚綠或初泛黃色,加上它果型較長,為長橢圓型,果頂略尖且微顯有鉤,逢合線較明顯,所以稱之為青稱勾杏,7月上、中旬成熟,是一種罕見的晚熟杏種。
青稱勾杏果實大小中等,單果重30克左右,成熟的杏果皮色淡黃略白,雖在高溫時成熟,向陽面卻不顯紅暈,全果一色。果肉為黃白色,兩片果肉對稱,汁多而甜度高,品質上乘,不離核,纖維少,適鮮食。核仁有苦味,不能直接食用,經浸泡脫苦味后,果仁極香。
青稱勾杏樹勢強健,樹型高大,葉片大,長勢旺,但座果率偏低,筆者曾見過一顆30年樹齡青稱勾杏樹,樹干直徑約40厘米,高3米,樹冠半徑4米余。但據介紹,該樹年結杏僅100公斤左右。因青稱鉤杏熟期特別晚,價格好,只是看管較難。
青稱勾杏核落地第二年可出苗成樹,優良性狀可遺傳給后代,其主要特性是晚熟,甜度高,可作為優良品種和種質資源利用,但是近年來在豐縣市場已見不到青稱勾杏,估計該資源已經丟失。
7、黃金杏
黃金杏又稱為黃金香,果實長扁圓型,果頂略尖,兩片果肉較對稱,縫合線較顯著,6月中旬成熟,果皮金黃色,有光澤,向陽面略有紅暈,少顯紫紅色斑點,給人一種金燦燦的感覺,果肉較硬,橙黃色,略有纖維,多汁味甜,略有酸味,酸甜適中,品質上乘,而且較耐貯運。突出的特點是芳香味極濃,有李子的香味。果型中等偏大,一般單果重40-50克,大者可達70-80克。杏核扁而大,離核性好,杏仁苦,泡制去苦味后食用脆而香,是果、仁兼用和鮮食加工兼用型品種。樹勢較強,結果能力較強,單株產量可達200公斤以上。
黃金杏核落地第二年可以出苗成樹,其優良性狀可以遺傳給后代,尤其濃厚的香味作為杏果中獨特的優良特性,在后代中表現仍很突出,可作為優良品種和種質資源利用。但是在六十年代,隨著豐縣杏樹面積的減少,該品種已經消失,近年來在市場上也未有特殊香味的杏果再現,可能此資源已經丟失。
8、鴨子嘴杏
鴨子嘴杏是豐縣最古老的杏樹品種之一,1950年前后,在多鄉、多村都有鴨子嘴杏,并有百年的老樹,樹勢強健,樹冠開張松散,即使很茂密的鴨子嘴杏樹下,晴日也可顯見有較大光斑。結果性強,20年樹齡單株可產杏200公斤以上。果實長而扁,頂尖,縫合線深而明顯,兩片果肉對稱,型似鴨子嘴,故稱為鴨子嘴杏。
該杏6月中旬成熟,成熟前皮色由青綠色先變乳黃,再泛黃色,但果核在皮色乳黃時就已變硬而呈深褐色。落果性強,成熟時微風吹過即可有落果,離核性好,杏果落地后可摔成三處,即兩片果肉和果核分開,各分一處。其果型中等偏大,單果重40-50克,大者70克以上。
成熟的鴨子嘴杏皮底色黃色,向陽面大紅,有紫紅色斑點,果肉橙黃色,肉質細而硬,纖維少,口味酸甜,鮮食性差,但極易加工成杏干。杏核大而扁,核仁飽滿,味苦,經泡制去苦后香而脆,是一種仁用加工性能極好的品種。鴨子嘴杏核落地第二年可以出苗,成苗率較高,其主要特性都能遺傳給后代,所以可作為優良的加工型品種利用,也是重要的種質資源。它也和其他杏品種一樣,六十年代逐漸減少,由于其鮮食性差,目前市場上尚未見再有此杏果,但筆者調查時,在與豐縣相臨的碭山縣農村曾見過鴨子嘴杏,興許該品種資源尚未丟失,應注意挖掘應用。
9、巴斗杏
巴斗杏是豐縣栽培普遍而且古老的杏品種之一,近期調查可知,豐縣多鄉鎮都曾有過巴斗杏栽培。
巴斗杏樹勢中等,生長較旺盛,結果性中等。果型中等,單果重30克左右,大者50克左右,圓型近方,頂平滑,兩片果肉對稱,縫合線淺。6月中旬成熟,果皮色底色淡黃,向陽面略有少量紅暈,果肉橙黃色,柔軟多汁,味較甜,熟透的果實無酸味。品質上乘,其突出特點是甜仁,自果實由青初泛乳白色、果核尚未完全堅硬時,杏仁就已不苦,吃起來脆而香,所以過去在杏園及早就被知情者摘食核仁,成熟的杏核可直接食仁,是鮮食和果仁共兼用品種。
巴斗杏核落地第二年可出苗成樹,其甜仁等特性皆可遺傳給后代,是可以利用的優良品種和種質資源。近年來,在市場上仍有巴斗杏出售,可見該種質資源已保存下來,可以繼續開發利用。
10、羊屎蛋杏
羊屎蛋杏并不是優良的食用品種,其果實小,圓型略長,一般單果重10-20克,黃皮少有紅暈,離核、汁少、干殼、果肉面軟,甜度也不高,口味欠佳,但其突出優點是結果能力強,小果常擠成疙瘩,結果數量多,一般羊屎蛋杏的幼樹多作為砧木嫁接杏、桃和梅子,成活率高,且具有良好的結果性能,成活后抗病能力強,很少產生粘膠,所以羊屎蛋杏是可利用嫁接做砧木的種質資源。